亲爱的同学们,今天向大家推荐的是英国小说家麦克?莫波格的《柑橘与柠檬啊》。这是一本献给所有人看的童书,也是一首治愈内心忧伤的神奇之歌。我一直认为《柑橘与柠檬啊》不是虚构的,它真实地存在于历史深处的某一个节点。作者麦克?莫波格极爱历史,一心渴望迷失在故事里,曾获得英国"童书桂冠作家"荣誉。他的故事,解救了众多渴望幻想的小小心灵,他最想做的就是给很小很小的孩子写书,那种每个字都很重要的书。有人说:我小时候一直梦想有这么一本书,它讲的是孩子的故事,却能让我窥见成长后的世界,读过它便能一夜长大。
麦克?莫波格这本书就是《柑橘与柠檬啊》,“我被这个故事不单纯的单纯惊到了。”
看书名,你断不会把它和战争挂上钩,这个飘着果香的名字可以满足你对所有美好的想象,可偏偏它发生的一切都和战争有关。
莫伯格用童话般的笔调描绘了一战前后英国小镇上小托一家的生活。小托,跟妈妈、两个哥哥,还有心生好感的姑娘莫莉,一起过着宁静、明亮、芬芳的生活,当然生活中也有悲伤、愁苦、失落,和看似解决不了的困境,每每这时,他们就会唱起一首名叫《柑橘与柠檬啊》的歌曲。在歌声中,敏感、柔弱的小托慢慢长大,但悄然而来的战争,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作者借用小托的视角以回忆的方式讲述了过去18年的欢乐与忧伤。小托的整个生活分为色彩截然不同的两段:宁静的乡村和无情的战场。如果说,前段生活虽也笼罩在淡淡的悲愁里,但不失希望和温暖;那么后段的生活则是地狱,沉重又莫测。父亲因拯救自己而亡,“狼婆婆”的到来,苦涩的失恋,韩利中士的魔鬼训练,命运不定的战场……最终将小托由一个因惧怕上学而哭泣的小男孩变为一个信守承诺勇敢活下去的战士。
承载着小托蜕变的是他的“守护天使”——二哥查理,还有智障的大哥乔喜欢哼唱的那首《柑橘与柠檬啊》。无论是在家乡小镇,还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查理始终如一张遮天帷幔为小托挡去袭来的风雨。甚至是当残暴的韩利中士下达错误的冲锋指令时,查理为了守护重伤的小托,保护战友的生命,不惜违抗上级。因此,查理被一场20分钟的没有证人的军事法庭审判定为懦弱罪,于凌晨6点处以枪决。
时钟嘀嗒,十点五分、十点四十分、接近十一点一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小托在怀表旁守候着,等待着天明,等待着结局。而临刑时,查理仰望着天空,又一次哼起了寄予着小托一家温暖与希望的《柑橘与柠檬啊》,而这则成为了小托成年礼的沉重献祭。第二天,清晨差一分六点,读者终于随着小托的回忆,走回现实的当下,揭开故事的最终秘密……一夕回忆,水样春愁的童年陡然步入悲怆不休的少年。
那么,这和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们有关系吗?
当然有,人生时时处处会遇到困境,只是大小不同而已,生活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出难题,且没有标准答案。命运的无常随时伴你左右,说到底每个人都是命运的囚徒,总会遇上无力改变的事情,关键是此时彼地的我们如何学会自处。而小托,这个原本文弱、胆小、不经风雨、由哥哥查理保护着的男孩,最后在战争的洗礼中成长为一个坚强、勇敢,更有担当和责任感的男子汉。只是,若成长只能靠战争来磨砺,我宁可一生如孩童。战争,是这本书的母题。这个人类自己创造发明的东西,如同绞肉机一般,绞杀着你的亲人,你的战友,你的同胞。一战更是,这场人类历史上无比残酷的战争,最终打成了协约国和同盟军之间的消耗战,双方都僵持在那儿,一批又一批的战士送进去,消失,送进去,消失,无数平民卷入其间。像查理这样不服从命令的战士在当时很普遍,因为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这是一场看不到希望的,没有意义的战争,厌战情绪非常严重。
谁没有值得留恋的故乡和亲人?谁愿意白白送死?可是,并不是谁都会如查理一样违抗不人道的军令的。查理做到了。
关键是,当你侥幸逃过这场浩劫,你又在不到20分钟的草率审判中被处以极刑,且,无处申诉。查理,就是他们中的代表。只是,他可以一边仰望着湛蓝明净的天,一边轻唱着《柑橘与柠檬啊》,“将生命中最后的思绪送回故乡。”
战争不只毁灭美好,它摧枯拉朽地消灭所有支持灵魂直立的支柱,在这个狰狞的魔鬼面前,你,只是一只蝼蚁。
那么,对方的壕沟里,那一个个匍匐着的士兵,他们难道没有思念的故乡和热恋的爱人?他们的怀里是否也同样揣着一张亲人的相片?他们是否也爱哼唱一首纯美的歌谣?
所以,战争,只要开始,双方都输了。
所幸,它有结束的一天。小托终将回到浪漫的故乡,那个有绣线菊、忍冬花、野豌豆、毛地黄、红石竹和野蔷薇的故乡,那个有红纹蝶、孔雀蛱蝶、小灰蝶、菜粉蝶和高高篱笆的故乡,那个有大托、小小托、茉莉和坚韧母亲的故乡……生活还要继续。小托将替代哥哥查理,带着他的嘱托,陪伴亲人,在这块土地上劳作。
合上这本书,那首我不知道曲调更不会哼唱的《柑橘与柠檬啊》,莫名地萦绕在耳际,挥之不去。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同学们,你们也会明白的:
我们的生活如牧歌,如散曲,应珍之、惜之。
“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英雄,不应该看他愿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来搏,而是应该看到别人都在惊慌无措甚至做出错误决定时,他是不是能保持镇定。”
愿我们都能和一直想要成为的那个坚强、勇敢、成熟的自己相遇,愿我们都能遇上小托母亲这样的家长,愿我们都有一首《柑橘与柠檬啊》,可以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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