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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2/28 2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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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最近,我读到了一篇象征意味浓厚的散文。我对此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抵触,毕竟这种矫揉造作的文字的确令人不爽。但是细细想来,貌似我去年还写过这样的文章呢。当时并没有任何想要有意为之的想法,仅仅是对事物产生了一些想法。其实赋予一个形象的事物一个抽象的含义,应该是一种把所见与所想恰如其分的结合的手段吧。

重要:这篇文章的重要部分在06,如果你时间紧可以直接看06.

树林里的,倒下的树,生与死融为一体

01

路口有棵树倒了。可能是今天刮大风刮倒的,也可能是下雨冲垮了树根附近的地砖,也可能是被雷劈中了,反正,路口那棵树要倒了,至少,歪斜了。粗壮的树根把地砖撕开了伤口,但倾斜的树仿佛并没有倒下的意思。骑车的或是步行的人,照常从那棵树下面经过,仿佛知道它还安全。但是,有的人不这么想。有一位仿佛是附近xxx的工作人员,站在树附近,打着电话。我想,我能猜到他在干什么。我甚至也觉得,运走吧,不然,不安全,至少,看起来不安全。我也没有太多想,照常走过。

02

路口的树被运走了。再一次路走过路口的时候,我看不到大树的身躯了,我只看到,刺眼的,散落一地的,绿色的。这是棵槐树,洋槐。地上,浅绿的是槐花,深绿的是叶子,散落一地的,在夜晚刺眼的灯下,在微风中,好像振臂呼喊着。也许,这不是它第一次招手。熬了一冬长出来的叶子,兴奋而新奇的像远方来的白云打招呼。长处的新花,一串串,羞涩的看着路过人、蚂蚁,听蝉唱着永不疲惫的歌。没有机会了,树已经被拉走。只有残留的树根,和那地上撕裂的伤口。估计,那里不会再长出来什么了。

03

我不认识那棵树,至少,之前我不认识。也许,我依稀记得,它还挺拔的时候,我从它的荫蔽下走过,它给我遮阴,但是,我没有注意过它。我注意到它的时候,它已经凌乱不堪。真是可怜,它出头之日,便是丧命之时。它是被飞来横祸夺去了生存的权利,失去了自信绽放的生活。风和雨不是它的选择,灾难不是它的期盼与预料。不,它是被人,被自私的人类毁掉的。如果它生活在旷野或是密林,即使倒下,也还有生存的机会。仅仅是欹斜了,但依然可以自信的面对明天的太阳,延续绿色的希望。甚至要是有人路过,没准还会说:“看这棵树,多坚强。”但是,很不幸,它是一棵行道树。一个威胁人安全的借口,便可以轻易地夺取它的生命。行刑的刽子手,依然理直气壮,声称自己是在维护人类的利益。可是,生在哪里,是在密林还是路边,不是树能够选择的。树能做的,只有尽自己最大努力,生根,长叶,开花,向世间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活出一棵树的尊严与自信。然而,面对一棵可怜的树,人类却一点怜悯心都没有。

尽力生长的时候,可曾想过造化的捉弄?

04

我又想起了前些天所谓的志愿者活动。我当时是这样写的:“都除掉,不就变成荒地了……叶子底下还有休息的蚂蚁,我觉得打扰了它们……毛地*、蒲公英、灰灰菜、狗尾草、牛筋草、酢浆草、牵牛、车前草、葎草、蒺藜、杨树苗、大叶菜、蓟。都是这里重要的野生种,每一个都不可或缺。我都看到了,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但在我们眼睛里,他们只有一个名字:野草杂草,都要除掉。没有人知道,哪些灾荒的时候救人的命,哪些是蚂蚁的食粮,哪些是油虫的食粮,不管。老太太漫地找的野菜,你都当成杂草除掉。”我真的为人类的自私而感到钦佩。破坏狂的行为,竟能配得上志愿者活动如此高尚的名字。只是一些地里长得无害的草,就偏要说是害种,要拔掉,而且,拔得那么尽兴,那么合理。那我可不可以说,这里本来就是草的领地,自私的人们凭什么偏要侵占我的领地来盖建筑。我不能再说了,因为,我也是破坏狂中的一份子。

05

人类对动植物很无情,那么,对待人类自己,是不是会生出一点怜悯?不,反而,变本加厉。(为了特定原因,删除原稿中一段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里,但是,直觉告诉我,它们有联系。

06

我很庆幸,那棵倒下的树的悲剧,还没有降临到我这棵树的头上。我依然可以面无表情的告诉那棵倒下的树:我不认识你,世界上不幸的树多了,不止你一个。我也难以想象,那些曾经在我身边不幸倒下的亲密的伙伴,我是不是也在他的身上踩过两脚,踢着他说:活该吧你,当初劝你不听,现在遭罪,想悔改晚了吧。我要是欹斜了,肯定也会有人来把我砍到的。他会说,你不安全,你侵犯了我们生存的权利,你必须死,你死了我们才能活得好。大树在哭啊,我真后悔之前为什么不多看你几眼,认识你。我同情你,也许,我不认识你,我还不够格,但是,给我个机会。善待吧,也许明天倒下的就不是树了。倒下的树,早晚会被遗忘。

Andy

年夏写于杨叶馆

.12.13修改于杨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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